七十五、七十六
先生不文考之外,其他先生几乎都考上了一轮,就只有傅甯抒没有,他也不是不给学生考试,但好久才一次。 有一次,我忍不住,就问傅甯抒怎麽不考?他说史地这门科,没什麽好考的,熟读固然重要,但更要紧的是能活用。 我那会儿听得懵懵的,脑子里想不太通怎麽才叫活用,就又问他。 ——不懂不要紧。 结果…傅甯抒这麽说。 1 不是说要活用麽?怎麽又说不要紧?我实在困惑,但也没同他纠结这个问题,反正他说不要紧,那就是吧。 倒是,今儿个又考糟,回头给傅甯抒知道,不知会怎麽说? 唔,大概一样什麽都不说。 和以往一样,夜里在房内,傅甯抒就是看着自个儿的书,不会过问我的功课,得要开口问,他才会理上一理。 所以我每次考差了,他也从来没训过半句。 只除了写字——他督促得很紧,对这个,我可真是想不透。 「…咳。」 忽地,有人咳了一声。 我一怔,望了声音的方向,瞧见席夙一正看着,霎时才赶紧坐正了姿势。 席夙一看着我,半晌才问:「…看完了?」 1 我瞧了一眼手中书页,含糊的唔了一唔,对着席夙一的视线,不禁低了低目光。 「…有问题麽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