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九、四十
「…你也要出门不是?赶紧去预备吧,免得迟了。」傅甯抒又说,就转身走了开,拿起披在椅背上的披风,然後便开门出去。 我瞧着门关上,呆愣一会儿,才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披的这件袍子,有点儿大,不是我的。 我不禁抬手m0了m0…滑滑软软的。 是很好的衣料,b书院给的衣裳都来的好。而且…上头有和傅甯抒身上相同的气味儿,淡淡的,清澈的,像是蔺草的香。 蓦地,心里又慌张起来,和方才的慌张不一样,感觉…不是不安的那一种,是…是怎麽的,一时又说不上。 我将披着的袍子取下,慢慢的折好了,搁到床边,然後又怔怔的看了一会儿,跟着一瞥窗外的天sE,才记起要预备出门的,赶紧的就去洗漱穿衣了。 丁驹之前就叮嘱,说是先到书院大门前等。 还以为我肯定是最後一个到的,结果李易谦更慢才来,神情有点儿郁郁的,像是没睡好。 丁驹本来要发作,後来见着就没说什麽,而陈慕平和另一个…我没看过的,也是书院的学生,两人则是一副无所谓。 人都来齐後,就上了丁驹表叔叔派来的马车。那马车一早就等着了,b一般雇乘的车还要大,椅子都铺了软软的垫子。 因为还早的缘故,所以不是先去吃饭,而是要上一座什麽寺庙参拜,途中丁驹向我们这麽解释。 那什麽寺庙似乎很出名,丁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