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二十五()、一百二十六
上怀州访友,原本说好一月即归,却过了一月多依然不见影儿,席夙一说,家里人去信怀州,才知晓静知压根儿没找去。 正担心的时候,总算有消息… 静知写来了一封信,里面道着,因在途中的一座镇子病倒,足足半月不能起身,所以才延宕了回程,自然也没法儿去到友人那儿。 还说,那阵子住在一间客店,多得当地人的照顾,尤其是一位姑娘。 最末写着,同那姑娘互有情意,要娶她为妻。 讲到这儿,席夙一忽然沉默,像是想些什麽。 好半晌,他才又开口,道着父亲知晓後,倒没有不悦,意外与担心b较多,再说没见过那姑娘,难免有疑虑,因此去信表明回来再谈。 可静知却说,家里不同意,便不愿回来——这句话,席夙一看着我说。 我怔了一怔。 30页 耳边听着席夙一又道,说是他自个儿原要亲自找去,但身上旁务一时推不开,最後只好先派家中的管事找去,顺便探听那姑娘的身家。 但管事回来,却支吾其词… 问了才知晓,那姑娘是教坊的歌伎,不过已经被赎了身,同自家小少爷住在了一起。管事最後说,那姑娘已经有娠了。 到这里,再不同意也得同意… 家里也不是不明事理的,席夙一说,父亲便写去一封信,让那姑娘先好好养胎,待生下孩子,一家三口再一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