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目柔肠断

当晚抢救一夜未果,明天……是她的葬礼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明天是她的葬礼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我有些没听清。”

    “小韵,我想来见你。”

    19.

    我并不想见他。我可悲地发现,我竟连母亲的遗体在哪里都不知道。我心中抱着最后一丝侥幸,因为不相信我的母亲真的死了,可今天不是四月一日,许渡春也不会无故开这种玩笑。

    父亲的电话永远在关键的时候打不通,我想他已经将我拉黑了,或者单纯地摆着,等我自己挂断。他只是喜欢看我挣扎而已。

    在哪里挣扎都行,最好是他跟前,他想愚弄我,以此获得一个男性alpha的乐趣。

    上位者就是这样。他也厌恶我。

    犹豫片刻,我手指停到一个陌生号码上,我不知道该不该打这通电话。可比起与许渡春有利益接触,我更倾向于这个人。

    这个,我同父异母的omega弟弟。一个应该消失却存在的人。即使没有证据,我仍相信与我母亲的死脱不开关系的人。

    我只是打过去,就能听见他的讥笑。

    只有打过去,我才能见到母亲。

    20.

    我只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