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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她终於开口，却又停住。

    宋行衍转头看她，没有催。

    「怎麽了？」

    她x1了一口气，才把话说完整。

    她声音很轻，「你不怕我刚才那样处理，万一错了，反而让你为难？」

    这句话，是她压了一整路的。

    宋行衍怔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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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即失笑。

    那笑声很低，不是轻松，而是带着一点无奈。

    「怕什麽？」

    她抬眼看他。

    「怕你做错决定。」

    她老实说，「怕旁人觉得……你因为我，乱了分寸。」

    「从前可能会，但现在你已是我夫人，还有b乱了分寸还严重的事吗？」

    马车微微一晃。

    宋行衍伸手，按住桌沿，语气却异常稳。

    「遥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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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叫她的名字，不带任何称谓。

    「你今日做的，每一步都很准。」

    他看着她，语气沉沉说道。

    她一愣。

    「可若真的错了呢？」

    她低声问。

    宋行衍几乎没有思考。

    「错就错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