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
。 我装作很多科目都不会,拿着题目追着他问。 我笑容不灭,甚至很夸张地狂笑,爆笑,拍桌笑。 我都不知道我怎麽会这样,像个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。 也许,只是害怕越来越低的存在感,哪一天,连小白都不理我了。 总觉得这会成真。朋友兄弟情真的是这麽经不起挑拨的关系吗? 我再次笑了,企图缓和渐趋落寞失意的情绪。 然而,笑只是掩盖遗失後的寂寥。 隔天,早自习考数学。 第一节课刚好是数学课,老师说上课交卷即可。 很多科目的考试也都这样,如果下午才有课,那收卷期限就是下午。 下课时间、甚至是别堂课的上课时间,想写就写,直到收卷。 这个规矩相当奇怪。 虽然老师是以没时间考试为由。 难道都不怀疑有学生因此作弊吗? 就像现在,我後面的男同学问我,第二题的计算题答案多少。 我沉默笑了笑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