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突如其来的意外(4)

   晚餐後，两人窝在沙发上，随意挑了一部纪录片播放。

    柳惟恩靠在余知钒的肩膀上，手里抱着一条毛毯，大眼睛紧盯着萤幕，却不时偷瞄身边的人。

    「知钒，你真的完全好了吗？」他低声问。

    余知钒转头，对上他的视线，认真地说：「真的好了。你看，我现在不是好好的？」

    柳惟恩点点头，悬在心里的大石头终於落地。

    他鼓起勇气，伸手握住余知钒的手，低声说：「那就好……知钒，我真的很怕失去你。所以，以後不管发生什麽，我们都要一起面对，好不好？」

    余知钒愣了一下，随即笑得温柔而灿烂。

    他低头吻了吻柳惟恩的额头，「好，我们一起面对，永远。」

    随着松苑市进入冬季，寒风从墨安路的街头吹过，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凉意。

    流行X感冒席卷整座城市，华津律师事务所也没能幸免。

    柳惟恩前几天开始觉得喉咙沙哑，头昏脑胀，原本以为只是小感冒，吃了药在家休息个几天应该就能好转。

    然而，事情并没有他想得那麽简单。

    请假第三天的深夜，松霖社区的公寓里静悄悄的，只有客厅的壁钟滴答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