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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上不停地嗅。    许眷宁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,他想把沈琛从自己身上扒下来,可他无论怎么扒拉沈琛都纹丝不动。    他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你以前易感期是怎么过的现在就怎么过,阻隔贴和抑制剂要准备好,这几天要跟学校请假,知道吗?”    ......没有得到回应,沈琛还一直在他身上磨蹭。    许眷宁被他蹭得有点恼火,又问了一次:“知道没有?”    可能这次的声音提高了许多,沈琛在他的肩颈处闷闷地发出“嗯嗯”两声。    当天晚上沈琛当着许眷宁的面打电话给学校请了假,抱着许眷宁cao到rutou和腿根红痛才意犹未尽地停下。    隔天早上醒来,许眷宁穿衣服的时候感觉校服的布料磨得胸前和大腿根刺痛,无奈之下他拿出了医药箱,给这两处地方贴上创可贴和医用胶布贴。    他做这一切的时候,沈琛正坐在床头怔楞地看向他,目光略显呆滞。    想不到易感期能改变一个Alpha的脾性,许眷宁感觉有些好笑,他边把书塞进书包边叮嘱他:“抑制剂要记得打知道吗?”    沈琛显然没有听进去,因为他跟着许眷宁到了房门口。    许眷宁转过身往回走,翻出床头柜早就准备好的抑制剂,将一直跟在身后的沈琛按坐在床上:“听话,打一针抑制剂睡一觉就没那么难受了。”    沈琛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