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
一个人肯定不行,正当她手足无措时,就见客房的门被从内踹开,裴斯年冷脸扛着bAng球棍走出来。    ——砰!砰!    用力砸向那男人的后脑勺,溅起的血蹦在他脸颊。    那男人短暂昏迷倒在了一边,她mama从地上坐起来。    “斯年...”他mama泪水不停地抚m0着他的头。    “我们搬家吧,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。”    裴斯年低头,眼眶红了,泪一滴滴落下。    自他记事起他们就一直在搬家,只是想好好地生活,怎么就不能放过他们呢。    此刻他身后的男人却缓缓醒了,他先捡起bAng球棍,想从背后偷袭,只有宋梵音看到了。    她疯了一样地朝屋内跑去,扑向裴斯年。    没有预想中的痛苦,那男人因为后脑勺失血过多,还没打下去就再次晕倒。    “梵音...”    “你这么在?”    裴斯年看到她先是一惊,她将自己扑到那刻,他脑子是空白的,他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做这么冒险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