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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你来了,还救了我。」 江烨礼握着她的手,微微低头,目光坚定而深沉,声音沉稳却带着难掩的柔情:「从今往後,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你一下。」 南鸢休息了一阵,确定没有头晕,就准备起身回偏院,江烨礼忽然拦在她面前,「你要去哪?」 南鸢有点疑惑,道:「回偏院。」 江烨礼皱了皱眉,握住南鸢的手,语气又别扭又坚决:「你我是夫妻,哪有分房睡的道理。」 南鸢愣住了,刚要说话,江烨礼已经扭过头:「你身上还伤着,放心我没那麽禽兽不会碰你。」 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轻声回道:「都听江先生的。」 南鸢的声音轻柔,像春风一样抚过江烨礼心头,他忽然觉得耳尖有些发烫,偏头咳了一声,转移话题:「还有,那几个不给你送饭的下人,我都开了,谁再敢对你不敬,一定要告诉我。」 南鸢顺从靠近,低声说:「谢谢你,江烨礼。」 江烨礼眼神一沉,终於不再逃避地看着她,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。 但是到了晚上,他就後悔了。 南鸢窝在江烨礼的怀里,像小动物一样轻轻蜷着身,脸颊贴着他的x口,呼x1轻柔绵长,柔软的发丝蹭得江烨礼心痒难耐。 娇娇软软的老婆睡得香甜,不能碰,不能动,还得自己忍着,那叫一个折磨。 江烨礼闭上眼,长叹一口气,终於明白什麽叫「自作孽不可活」。